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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

蓝弧的电流在小丑击碎的摄像机发出最后的舞蹈，伴随着几点火花消失不见。

小丑将一口气轻飘飘的吹响枪口，吹散了那袅袅青烟，“我突然想起来，我忘记将氪石子弹给装进去了。”

“How silly of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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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夏洛特，冲着她发出癫狂的笑容：“你害怕了吗，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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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那颗小小的，绿色的子弹，不紧不慢的将它填入左轮□□弹巢，“告诉我，你刚才害怕了吗，小鸟？”

心脏正在擂鼓一般在她的胸口狂躁的舞动，徒劳无功的提醒自己的主人机体内的血液正在流失，所有的细胞都鸣响了最后的警报。

夏洛特咽下一血沫，努力让自己的咽鼓管活动一下，得以换来片刻的安宁，“该害怕的……应该是你……”

她冲着小丑笑，嘴角的伤口被扯开，“秃子没跟你说……。”她努力的呼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话听上去不再断断续续，“氪石对人类也有辐射，你把它藏在那里，容易性功能障碍。”

小丑沉下来脸色，“你以为这很好笑吗？”

夏洛特咯咯地笑了起来，“当然，而且你看哈莉……”笑声引起的胸腔震荡当呼吸再一次不够顺畅，她只能停下来片刻，才接着说道，“她根本不担心，说明你，平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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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突然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的声音笑的愈加放肆，愈加嚣张，疯狂的在充满了血腥和硝烟的憋仄空间里面回荡开来，带出回音。

“你很有趣，夜鹭，我突然有了一个新主意。”他将自己的手枪朝着身后扔去，哈莉奎茵连忙伸手接过手枪，“J先生，你不想杀她了吗？”

“是的，甜心。”小丑回答道，“我突然想起来。”

“如果蝙蝠有那么一个小鸟队伍，我应该应该扩充一下自己的队伍。”

“如何，夜鹭？加入我的小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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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奎茵慌乱的看向小丑，“但是，但是，J先生，那我……”

“别担心，哈莉宝贝。”小丑回答道，“你将会引领这支队伍，亲爱的。”

哈莉奎茵的脸色从慌乱再一次变得幸福，她快乐的拍手，“真的，J先生，太好了，你听到了吗，鹭。”

她凑过去，拉起夜鹭的双手，完全不顾夏洛特的闷声痛呼，充满感动的说道，“你以后可以跟我们在一起，我一直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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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奎茵的动作让夏洛特肩胛上的枪伤被硬生生的拉扯着。

但是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哈莉奎茵兴奋地接着说道，“你和我，我知道了，我们可以叫H小队。”

“我喜欢它。”小丑在哈莉奎茵的背后说道，“有什么队徽吗？”

哈莉奎茵吃吃的笑道，“对！我们可以做一个一样的纹身！你会喜欢的，鹭。”

小丑从桌子上递过一把尖锐的匕首，“我是个急性子的人，让我们现在就看看成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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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奎茵接过匕首，对上夏洛特的脸颊，她专注的看着夏洛特的五官，“但是画在哪里比较好呢。”

她犹豫着，没防备，被夏洛特一个头槌击中了额头。

哈莉奎茵痛呼着向后方跌过去，“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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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的小鸟不愿意加入我们的队伍呢。”小丑没有管坐在地上的哈莉奎茵。

他弯下腰，俯视着夏洛特“如果蝙蝠侠认为你死了，我们将会有很多的时间，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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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陶德坐了回去，调动监控录像，目光专注的分析着车辆的行动路线，“小红，跟我来追踪这辆车。”

“大红……”提姆德雷克站了起来，他垂下视线，“这么做还有意义吗？”

“如果你想放弃，就给我滚出去。”杰森陶德头也不回地说，他追踪着微薄的线索，他看到那辆车出了哥谭市，朝着大都会那个城市奔驰，“阿尔弗雷德，大都会的监控调出来。”

阿尔弗雷德没有犹豫，但是声音有一丝的颤抖，“好的，杰森少爷。”

提姆德雷克还站在他的身后，“那是三十分钟前的影像，我没跟你说过吗，成熟一点，陶德！”

他想象中杰森陶德会推翻椅子给他一拳，让他清醒过来，告诉提姆他们还有希望。

而杰森陶德只是将自己埋入更多的监控影像之中，冷声回道，“我不会让她也被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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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们可以从最简单的开始，增进一下信任感情。”小丑这么说道。

“不如我们就从，谁是蝙蝠侠这个问题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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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我刚才问了毒藤女。”夜翼走出阿卡姆，接通了与蝙蝠侠的连线，“毒藤女说哈莉跟她说过，小丑带她去了大都会，在他们驻扎的地方，能够看到大都会警局的标志。”

“收到，夜翼，我和超人在大都会，这样范围缩小了很多。”蝙蝠侠回道。

夜翼连忙说道，“我也去大都会，我可以帮你们。”

“不，你留在哥谭，戈登那边还有很多麻烦需要处理，刚才红罗宾说他们在监控中发现了可疑车辆，结合你的讯息，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位置。”

夜翼咬咬牙，他也想要去帮忙，但是就算现在他赶过去，大概也来不及，他吞下了所有的紧张，“知道了，布鲁斯。”

他停顿了一息，布鲁斯那边的通讯还没有挂断，“你会带她回来，对吧？”

“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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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蝙——蝠——侠——”

他拉过夏洛特的长发，将温热恼人的呼吸喷到夏洛特的耳边，“你知道的，蝙蝠侠很快就会找到新的替代品，到时候另一只小小鸟也会叫做夜鹭跟你一样叽叽喳喳。”

“没人会在乎你，没人会来找你，到时候我会将新小鸟的照片作为你的奖励海报贴到你的新房间里。”

“现在，告诉我，谁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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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身上的力气正在流失，血液的流逝让身体内的氧气再也无法供应自己的机能，露出的肌肤正在阵阵发冷，但是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开什么玩笑……”

“你根本……不想知道……”

小丑从来都不会在意到底谁是蝙蝠侠，他只不过想要摧毁蝙蝠侠，至于面具之下是什么人，什么样的身份，小丑从来都不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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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松开了她的头发，任由夏洛特跌落地面。

“你看，我们已经有了一个不错的开始，看得出来你很了解我。”

“你也很聪明。”

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收敛起来，“但是，我讨厌聪明人，他们通常，让事情少了很多的乐趣，很多的！”

他从哈莉奎茵那里拿回装有氪石子弹的手枪，对准了夏洛特的心脏，“你真的应该挑一个小鸟当你的守护骑士，夜鹭，至少我能有更多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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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过你，他们都不足以……做骑士……”

这个城市只需要一个骑士，黑暗骑士。

那是照耀哥谭夜晚的月光，那是指引人们归途的灯塔，他带来的不会是希望，可他带来的是秩序，他是这座城市唯一深爱的愿意赋予骑士头衔的人。

其他的，无论是阿卡姆骑士，还是别的什么，都不应该存在，从来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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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了子弹出膛的声音，本来巨大的声音在她的意识之中正在无限的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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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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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四射，金属白刃与高速的子弹碰撞出悦耳之音。

夏洛特无措地抬起头。

身着披风的少年手持利刃立于她的身前，他侧过头来，被兜帽隐去大半的脸上冲着她做出一个不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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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星人。”

“你在小瞧谁呢？”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 24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