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 17 章

我们回到了大厅。

留下的下忍们人数少了一些,他们当中一些人如草忍那样被处理掉,也有一些人单纯因为心里有数提前离开考场,还有一些人,因为搜集不到情报而企图把同组人全部干掉上位,导致打斗时教室全部损坏,被严厉地警告说违纪而被通通赶出考场。

整个笔试的过程从早晨进行到下午,傍晚时滚动的电子屏幕宣布了所有合格小组的名单及成绩。

我们这队稳排在前五名,名字念出来时浅井与水户对笑击掌。

后面的名单我没有刻意去看,当所有名单都出来后,水户的面色沉重了许多。

“雾隐村的那些人也合格了。”

“是吗……”

一次用写轮眼读取记忆消耗较多,我的脑袋还在嗡嗡地作响,暂时分析不出太多的信息。

正说着正主就来了。

雾隐村的那三人,因为被写轮眼放倒,整个第二回合的考试都趴在桌子上睡觉,好在他们第一份试卷的成绩不错,才没有被直接刷下来,他们怀恨在心也是正常的。

那个萝卜头发型的雾忍细细打量了我后,恨恨道:“我记住了,血继限界,宇智波希音。”

“说了你很没礼貌了,不知道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吗?”浅井挡在我和他之间。

没想到萝卜头居然看了他一眼,忍耐地报上自己的名字:“尤克斯,我的名字。”

“哦,我叫浅井介。”浅井礼尚往来。

水户白他一眼,“你无聊吗?”

“我们已经记住你们的名字了,”他们之中的女忍轻蔑道,“你是水户风太。”

瞧不起谁。我听到水户嘀咕,他也嘲讽道:“汀奈,医疗忍者。冰木原,能力未知。”

女忍汀奈便惊讶地挪动半步。

先杀奶妈,这是所有忍者的常识。

他的两个队友也警惕地护住她,趁周围人还没有注意这边,随后离开了。

七海三津在门外等我们的消息,在门外他已经听到大喇叭说我们已经晋级,所以在我们出门后,他挨个摸我们的头顶,提出请要我们吃晚饭。

我拒绝了他,这个点佐助还在家里等着我,之前和好后,我们约法三章,以后绝不随便违约,其中就包括禁止无故不回家。

一本正经地和小孩子勾手指发誓,说出来有点难为情,不过我的队友和老师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他们理解我的处境,简单寒暄几句就放我回家了。

第二场考试在三天之后。开始考试的前一天晚上佐助专门放弃自己的训练陪我一起收拾进考场需要带的东西。一边收拾,佐助一边主动提议,

“希音,你把头发修理一下吧。”

我摸了摸自己长到腰间的头发,早已习惯它的存在,加上不喜欢被人用利器抵在脑袋上,通常我只会自己拿苦无稍微剪一些过长的刘海,免得它影响我的视线。

不过佐助看它们不顺眼的话,剪一些也没关系的。

我去洗了澡,头发半干时我就搬个板凳坐在浴室的镜子前。佐助站在我的身后,有模有样地拿把剪刀在我的后脑勺比划。

突然有点后悔答应他了。

“你不会给我剪个贻笑大方的发型好笑死我的对手吧?”

镜子里佐助撅起嘴,“我才不蠢。”

又过了几分钟,他还没有开始,我有点不耐烦了,催促几句后他说着“知道了知道了”让我转过身,面对他坐着。

他看看我的刘海,又摸摸我那微炸的头发,踌躇着,抓起我脸侧的几缕长发,咔嚓剪了下去。

动作熟练,看起来是蓄谋已久。

大概是摸到了精髓,他越剪越快,几分钟就处理好了左边的头发,又对着右边进行了相同的操作。

到了结束时我的头发已经都干了。照着镜子,我勾手弹一下他的脑门。

“为什么要剪成和你一样的刘海?”又厚又多,太不舒服了。

“……”佐助没说出原因,看他自己倒是挺满意的。

把地面的碎发处理干净,他还送给我一根发绳,上面有一个乒乓球拍的饰品,也不知道从哪里收藏来的。

“不可以让头发影响你的发挥。”

原来如此,他这么期待我成为中忍么?

“我算过了,等你当上中忍,就是我的生日,我们一起出去庆祝好不好?”

我没有立即答应,而是问,“为什么突然想做这些?”

换造型、庆祝生日,我怎么不记得他是这么有闲心、有仪式感的人?

“是介说我做这些你会开心。”佐助犹豫地问我,“我做错了吗?”

“……”该怎么说呢,浅井介这个人,务必要离他远远的,但是,佐助是无辜的。

我蹲下来,含着笑把他揽入怀里,“嗯,我很开心。等我考上中忍,我带你去玩。”

“那就说好了!”他无不兴奋地说。

早起时佐助甚至亲自给我缠了绑腿。

之前都是他去考试我来给他绑的,他把这点学过去,还学着我的样子,拍拍我的忍具包,老气横秋鼓励我:“嗯,加油。”

我快笑死了。

走到考场时我还在忍俊不禁。我的队友惊奇于我那蓬松的大马尾,还有显眼的厚刘海,询问我是不是换了个芯。

“我家佐助弄的。”我说,有点小骄傲,人都张扬地翘起嘴角。

第二场考试的考场在死亡森林,从中午十二点钟开始直到七天后的同一时刻结束。在这段时间内,每个小组拿着分发的卷轴按上面的指示寻找相应的信物,拿到信物的队伍返回考点交给考官,考试结束。

考场一共四个入口,十六个队伍分四批进入考场,进场顺序按之前第一场考试得分高低,每十分钟进一小队。

第二个进入考场的是我们小队。

找到一个隐蔽的树洞躲藏好后我们打开了卷轴。

整个卷轴上只画了一座高塔,和一个旗子。

“是要我们到中央高塔去取旗子吗?”水户思索道,似乎要把这幅图中的信息都吃透消化干净。

“有什么问题吗?”

水户难得遇到瓶颈,愁眉苦脸地收起卷轴,说:“中忍考试不该如此简单,如果大家的信物都不相同,所有小队都可以通过这次考试,这场考试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如果我是考官,为了刷掉考生,我一定会安排几个队伍抢同一个信物,这样一来,我们必定和其他队伍起冲突。”

“但是,”浅井插话道,“如果有人先找到信物,那后来的队伍不就会扑空吗?我们又怎么知道是谁带走了我们的信物呢?”

“保险起见,接下来避免和任何队伍接触,尽快到达目的地。”我说。

他们一致点头赞同。

假如真像水户所说的那种情况,那么在这个林子里,其他的队伍都是我们潜在的敌人。而且,更糟糕的情况是,所有队伍的信物都是相同的东西,那样,我们就会陷入养蛊虫的境地,被动与所有人为敌。

我们能做的就是在其他队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之前抢先行动。

考试开场的第一天,零星有惨叫声传来,说明有人已按耐耐不住开始杀戮,但更多的人选择了沉默,水户说这种情形不是好的征兆,因为这意味着大部分人都与我们一样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我们选择“凹”字队形在树冠中前进,我在最后,他们在前方探路,这样一来出了任何状况我都可以及时援助他们,一些不长眼的对手也会拿我作为先下手的对象。因此,当耳边有凌厉的风刮过,我竟笑了出来。

来人从埋伏的地点一下窜出,生风的拳头对准我的侧脸,我稍一侧身,不用写轮眼也轻易捉住他的手腕,就着他冲刺的方向用力,另一只手掌在他背部猛拍,他便以更快的速度飞向树干,撞出一大片烟雾。

“砰”他的身体消失。

果然是分身。我折腰回身一踢,正中浑身插满树叶做伪装的考生的腹部,他的下场可比分身惨多了,直接被我踢到树下,飞出十几米后还要滚动几周才终于停下。

还没完呢。

苦无随即插中他的胸口。

一切都结束了。

前面的两人回过神来,浅井远远对我喊着:“希音!没事吧?”

“别管我,继续走!”

我冲他说完,眼前就蹦出两个悲愤交加的考生,他们的同伴在眼前被我干掉,想来心里是不大好受的。

“偿命来!”他们吼着,愤怒烧光他们的理智,毫无章法地攻击我。

这种配菜都算不上的忍者,下场只有去地下和自己的同伴打三人麻将。几下处理掉他们后我拿到他们的卷轴看了几眼,放火烧掉。

信物和线索地点果然与我们的相同。

我继续追赶我的队友。

作者有话要说: 佐助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佐助确实很喜欢希音,很在乎她,但是自己不知道怎么讨她欢心,这时候浅井介就给他支招,他就硬着头皮去做了。其实佐助做这些的时候紧张的要死,他怕希音说他吃饱了撑的——如果是刚住在一起的时候,希音的确会这么说,不过现在他们已经住在一起挺长时间了,希音对佐助的容忍度提高了。

所以看出来了吗?如果好感度能用分数来代表,在佐助那里希音早就满分了。佐助:虽然她是个粗鲁的暴力狂,但是我还是喜欢她。而在希音这里,佐助只有及格线往上,比其他人高一点的分数。她是个很难被攻略的人,在她看来所有的感情都是真挚而不可靠的,她比较抵触和别人产生任何关系。然而希音是个责任大于情感的人,她答应鼬保全佐助,那么拼上性命也要做到,表现的非常像母爱(无条件的爱),但她对佐助的感情并没有达到那种程度。希音的好感度要慢慢刷的,一旦被刷满,你就会得到一只宠溺值破格的温柔高武小姐姐。

另外这里的佐助有母爱(不是)照拂的人是没那么报社的,佐助已经决定要报完仇后要回报希音了,具体要等后面结局再说。

Ps:明天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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